悬殊的重量差异让沉清黎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压力,她被余木压在了沙发上,动弹不得,只能被迫直视他。
沉清黎警惕地抬眸与他对视,她警告说:“余木,不要逼我。”
余木从身后拿过一个圆形抱枕塞进沉清黎和沙发的空隙里,垂眸看着映在轻薄的吊带睡衣上的两点樱红,他的拇指似不经意地轻轻刮过:“我逼你什么了?嗯?”
沉清黎颤了颤,但下一秒她就屏住了呼吸,无论余木如何挑逗,沉清黎都紧咬着唇不出声。
余木的手在她身上熟门熟路地游走,他的手很烫,被他摸过的地方更烫。
沉清黎在他身下很敏感,往往轻轻一碰就湿透了,可以毫不费力地插进去。
她的小穴又紧又滑,会吸会咬会喷又会绞,高潮时无节奏的痉挛更是让他痴迷,怎么插都舒服,做前戏,更多的时候只是为了让她更舒服。
余木手掌从她的乳尖滑落到纤细的腰际,咬着她的耳垂告诉她,“你喜欢我摸你这里。”又纤腰辗转到了大腿外侧,“这里”,他的手掌试图挤入两腿间的缝隙里,“还有这里。”
沉清黎的双腿依旧紧紧地贴在一起,倔强地捍卫自己的最后一道防线。
余木揉着她的嫩乳,诱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