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的脸上。
“来啊,谁不操谁就是小狗!”说着沉清黎气急败坏地就要去解他的腰带。
金属扣叮当作响的声音将余木从过去的思绪中回过神来,跳动的心脏像是被柔软的小鸟羽毛拂过,不痛,却痒痒的。
余木过来找沉清黎并不是为了把事情搞砸,让她讨厌自己的,来日方长,没必要逞一时之快。
余木抓住他胯间解腰带的玉手,把情绪激动的沉清黎抱到自己的腿上,他把肩带重新拉好,又拍着背轻声哄:“我是小狗,不生气了好不好?”
在他的耐心安抚下,沉清黎没那么激动了,却抽泣起来,她嗫嚅道:“余木,你太讨厌了。”
“嗯,我讨厌。”
余木突然变得很好说话,沉清黎一下子有点不太适应,她看了下沙发周围,问他:“我的内裤呢?”
余木不想管,不穿最好:“不知道。”
“下面凉飕飕的。”沉清黎小声说。
“我这里有热乎乎的东西,插进去就暖和了,要不要试试?”余木说话的时候还隔着裤子顶了顶沉清黎的屁股。
沉清黎挪挪屁股:“你顶到我了。”
“嗯,难受。”余木开始卖惨了。
沉清黎从来都是吃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