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清黎还想问什么下面,待她反应过来,突然就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红着脸气鼓鼓地瞪他。
余木勾了勾唇,【不想继续探讨自然和科学问题了?】
沉清黎嫌弃地松开了抓着余木的手,骂道:“臭流氓!”
余木也不客气,【彼此彼此。】
“……”
沉清黎丢下一句“彼此你个大头鬼啊,臭石楠!”,就羞愤地跑开了。
又过了几个月,沉清黎平平无奇的校园生活重现波澜。
余木上钢琴课的时候,沉清黎没有来,几个高年级的女生把她拦在女厕所里,正被人拽着头发警告,叫她离余木远一点。
沉清黎不说话,不求饶也不认输,冷冰冰的眼不看她们,像是完全不把那些威胁她的人放在眼里。
下场就是,沉清黎被冰水从头到脚浇了个透心凉,十几度的秋天,她躲在厕所的隔间里无声恸哭,浑身发抖。
等她调整好情绪,用吹风机吹干衣服和头发,从淋浴房走出来的时候,已经是傍晚了。
秋天的内衣太厚了,怎么吹还是有点潮,她索性把吹了半干的内衣脱下来,找了个袋子套好装进了书包里。
不知道下午的两节课,老师会不会按照旷课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