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着钱不赚的道理,她是真的打完碟就走了,不陪酒的,酒都不喝一杯的。”
话音未落,沉清黎就下了DJ台走到吧台要了杯酒喝,女营销尴尬地笑了笑。
严正没耐心了,不耐烦道:“哪有走?这不是喝酒去了?自己喝也是喝,和我们喝也是喝,叫她过来。”
女营销撒娇道:“哥哥不要为难我啦,你要想去你自己去嘛。”
严正经不起怂恿,笑哈哈地站起来,晃晃悠悠地去了,又骂骂咧咧地回来。
其他人见状都凑了上来:“怎么了严哥?”
“臭婊子。”严正骂了句脏话,用牙齿撬开了一个啤酒盖,仰头喝了一半,又说,“不知道被谁包养的,说不敢乱加人,操,第一次看到一个女的把包养说的这么光明正大的。”
“什么金主啊,还能有我们严正哥有钱,除了余木哥,谁还敢说自己比严正哥钱多,不要命还是不要脸了?”小弟们见大哥败兴而归,纷纷舔着脸劝慰。
有胆子大的问:“她开价多少?”
”一千五百万,还他妈是一年。老子说给她两千万,她说不要,妈的还真以为自己的逼是镶钻的,给脸不要脸!”
余木饶有兴趣地投来一瞥,嘴角溢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