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木烦躁地扯松领带,冷眼看着几个男人像恶心的苍蝇一样发出令人讨厌的声音,前仆后继地围在着沉清黎露出谄媚的笑。
沉清黎那个妖精样,穿了几块破布在身上就敢一个人坐在吧台喝酒,她真的把酒吧里的男人都当进了女儿国还要念阿弥陀佛的唐僧吗?
几年不见,沉清黎在应付男人时已经有了四两拨千斤的能耐,她什么都不用做,只要不拒绝,就够那些男人们在她面前像只求偶的雄孔雀乱开屏了。
她那天说的什么,自己操自己,他还真他妈信了,艹他妈的!
余木揉揉眉心,目光狠厉,闷头喝了一杯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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