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要找个人打一炮,余木对她来说是个不错的选择,可她现在后悔了。
往日的温柔克制寻不见一丝踪影,余木对她又打又掐,那架势简直跟见了仇人似的,现在还不带套,射在里面又要吃药,吃药对身体不好他又不是不知道,纯粹是想要为难她罢了。
“你生气了?”沉清黎本来不想问也不想聊的,但她被逼到这个份上了,有些事情必须要面对的。
“你在气什么呢?你以前不会管我在外面喝酒的,我也没有在外面喝醉过啊,每次喝酒都会跟你说的呀,你知道我也不是那么爱喝酒的人,我在那儿喝闷酒还不是因为有人擅作主张替沉晟强连本带息还了一千五百万…”
沉清黎忽然噤了声,下一秒又从喉间溢出破碎的呻吟,“嗯…嗯啊…”
是余木抬起她的臀把龟头插了进去,又挺胯往嫩穴里送了送,兀自在穴口小幅度抽插起来,他自嘲道:“花了钱还要哄着你才给操,沉清黎,你知不知道你真的很难搞?”
“难搞你还搞…”沉清黎小声嘟囔还没完,就被余木掐着腰狠狠按了下去,“嗯……”
余木解开了绑在她手腕上的领带,系到她的脖子上,黑色的领带在印有掌印的脖子上分外醒目。
领带被余木拽在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