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吗?
扪心自问,他是无论如何都做不到坦然接受沉清黎和别的男人在一起的。
可是,那个狠心的女人,却一而再再而叁地推开自己,她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女人,在拥有财富和权势地位的男人眼里,从来都不是什么稀缺的资源。
好比余桦,他去哪里都会带女人,带不同的女人,带不止一个女人。
余桦是永远都不会满足只有一个女人的,他在学生时代就刺过余木。
“哥,只和一个女人睡觉,腻不腻?”
腻了吗?
余木从昨晚一直干她干到了早晨,怎么肏都肏不腻。
怎么会腻呢?
他对沉清黎的欲望像是一把山火,只会越烧越旺。
鬼他妈的自由,他给她的自由够多的,多的她都快忘了自己是谁了!
他就应该不顾一切的把沉清黎带回国,养在身边。
想肏就肏,肏到她对自己彻底臣服。
想到这儿,余木不免懊悔自己心软。
只要他再强势一些,她想必就服软了,沉清黎应该是很听话的才对。
可是他,太贪心了。
他不仅要她的人,还要她的心,想要她的爱,想要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