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没有严郎说的那么夸张,但是他也被吓得确实是不轻。
张凯歌闻言摇了摇头,“那个人我也见过几次,她是在我们搬进来之后才搬进来的,只不过听一些老人说,她们家在这里早就有房子了,只不过不是在这一栋楼。”
温玖接过了张凯歌递给他的橘子剥开吃了一个,发现甜的不得了,于是问了一句,“这个橘子是在哪买的,这么甜?”
“我妈买的。”张凯歌话音止不住的骄傲,“她现在有时候会进一点水果和我爸在外面摆摊卖,和一些摊主都比较关系好,时间长了,什么好吃不好吃的,她都知道。”
“真好啊。”温玖吧唧两下吃完了,笑眯眯的伸出了爪子,“还要。”
张凯歌把整个果盘都递给他了,“你少吃点,枢哥说你吃多了闹肚子。”
温玖缩缩头,“知道了。”
“你继续说。”严郎从温玖手里抢了一个剥好的,三两下吃完了。
张凯歌想了想,“多余的我也不知道,只不过有几次我去帮我妈收摊的时候,听有人说,那个女人好像早年出过大车祸,命倒是捡回来了,他丈夫不幸死了。后来把房子卖了做手术。前几年突然又回来了,只不过听说她儿子好像犯了事进监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