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唯顺势靠在斗柜上,隐在暗处看不清他的神色,只能窥见男人邪肆下流地舔舐指尖的湿润,不知死活地挑衅阿厄渡斯:
权曜,我说一个小女佣而已,何必管这么宽呢?
话刚说完,就不意外地挨了一拳头,颧骨立马红了,嘴角皮肉撞到牙齿流了不少血,后梳的额发滑落至饱满的额头,看起来像个和人妻偷情,被丈夫发现暴打的风流奸夫。
蒋唯,你一个伊边雅来我家,不代表你能在我家到处发情,管好你自己的烂鸡巴。
男人相当于被指着鼻子骂,面上也生出什么脾气,毕竟谁敢明面上对阿厄渡斯不敬呢?蒋唯揩了下嘴角的血,视线在贝珠身上意味深长地停留了几秒,打开后门径直离开。
见蒋唯离开,这个空间仅剩下自己和权曜,贝珠恨不得无限缩小成一只蚂蚁看不见才好,注意到权曜射过来的眼神,仿佛要把自己打成筛子,跪坐在地上的贝珠立马眼观鼻鼻观心地装乖巧。
阴鸷的少年抱胸回身逼视贝珠,看到少女不知死活地跪坐在地上,一脸很无辜的样子,压着火气踢了踢贝珠的小腿肚:
给老子解释。
有什么好解释的?当然这话贝珠也只敢在心里怼怼,要是直接说出来那真是不想活了,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