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么奋力插了会儿,权曜又嫌弃这个姿势看不到少女的脸,他知道贝珠这丫头鬼精鬼精的,嘴上一套心里一套,不看着她指不定没多投入,没准儿还偷偷开小差。
他挺直身体,将少女翻了个面,这过程鸡吧在少女的腿心就没离开过,即便如此,权曜还是为自己的小兄弟叫屈,有穴却干不到,他都要为自己的鸡吧委屈哭了,不过现在他的马眼也确实一直在哭就是了,前列腺液一直留个不停。
少女的长卷发在床上铺散开来,人小头发多,像个海里刚打捞出来的赤裸海妖,脸颊赤粉粉的,谁见了都会想奸她,才16岁,就这么骚了,以后他要天天操,谁叫她照着他的心长这么可爱,天生就是要被他操的,也只能被他操。
权曜挺腰不停顶弄,似一只发情的公狗,鸡吧忙手也忙,掌心紧紧攥着少女的小胸部还不忘嘲讽:
还没我的胸肌大,我少你一口吃的了?
那你摸你自己的。
贝珠撅嘴没过大脑直接回怼,权曜被逗得直乐,抓着贝珠的手放自己饱满的胸膛上:
给你摸我的,别气,以后主人天天给你按摩,给你按成一个大奶牛。
贝珠撇过脑袋,她才不要做大奶牛!她只希望男人能闭嘴,她讨厌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