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大腿根往里面滑,少女恐惧的向后躲,仿佛要嵌进少年的身体里。
少年沉醉于贝珠的靠近,另一只手绕过少女的腋下包住挺翘的酥胸,扯开胸前的纽扣,细细感受奶尖在掌心轻啄,低下头埋头啃咬女孩的脊骨,她好香,一股子黏黏糊糊的奶味,似一根细线牢牢勾引着人,怪不得权曜像挂件一样黏在她身边,这几日他看着他们俩和连体婴儿般贴在一起,眼睛都要红了。
刀柄划开少女肥厚的小肉唇,拇指轻捻肉核,中指往里戳刺挑拨,方斯莱恨恨地咬了一口贝珠的耳朵:
这么骚的?内裤也不穿,是不是就等我来干?
只要一想到她这几天不穿内裤睡在权曜怀里被别的男人鸡吧乱顶就来气,也许还趁他们不注意滑进去开干了,权曜这个贱人,早晚有一天弄死他,长指掐了一下无辜的小肉核,更气她不争气是个男人就给操。
才不是!
贝珠小声呛回,不满意少年的胡言乱语和自作多情。
方斯莱引着少女的手来到他的裤链处按压,那里已经撑起个巨大鼓包:帮哥哥解开,然后满足贝珠的小肉逼好不好。
少女还没来得及说不好,方斯莱已经带着她的手拉开裤链上下撸动肉棒,贝珠低下头,她张着腿坐在权曜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