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神经病?敢在这里撒野?知不知道这里不允许随便——裘……裘裘……裘上将?”
随着视线上移,裘樾的脸庞逐渐清晰,视线扫到他的领章,士兵的语气从猖獗到虚弱,连话都说不利索了。
赶紧滑稽地行了个长官礼,结果裤子一松,垂落到膝盖,又急速去提裤腰带,手忙脚乱的分外窘迫。
“拉上。”
男人的声音冰冷毫无感情,像是钝刀在还未断裂的脖颈上来回拉扯。
士兵浑身哆嗦,没有丝毫犹豫,慌忙颤着手拉上隔帘,生怕晚了裘樾就举起枪顺手把他也给解决了。
裘樾抽出射完精依旧庞大的巨物,面无表情地塞进裤子里。
他的侧脸和肩膀都被溅了不少鲜血,男人懒得去管,扯过女人身上的裙摆擦干净枪支,上面都是这婊子的口液,真恶心。
男人嫌弃地拧紧眉头,有些后悔处理地这么差劲,要是对上贝珠,他一定……
裘樾攥紧握把,对自己又想到那个丫头感到不悦,长臂举起枪口瞄准帘子后的阴影,又是“砰”地一声。
刚刚扯开帘子的士兵应声倒地,空气中血雾四散……
经过两声枪响,热闹的淫窟顿时陷入诡异的寂静,像是误入深夜的坟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