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了,还悉心抹了护肤品,那架势看着比美容店的工作人员还专业。
搞得贝珠怪不好意思,仿佛自己是个四体不勤的瘫痪人员,叶幸都抽出桌板调整好高度,好笑地看着红了耳朵躲闪他眼神的女孩,控制不住逗弄她:“怎么还害羞了?这两天都是我给你洗的脸。”
贝珠没回话,她捏了捏滚烫的耳垂试图降温,安静地看着男人将饭菜在桌板上放好,不情不愿的小声道谢。
都是些清淡好消化的流食,但香气四溢,贝珠好几天没进食东西了,她咽了口唾沫,拿起汤勺先喝了口前汤。
在旁的叶幸都刚接过空碗放到一边,口袋里的通讯器就开始不合时宜地震动,男人毫不在意地当着贝珠的面接起,右边肩膀耸起用下颚角夹着手机回话,手上忙着用筷子给少女剔去鸡腿上的骨头。
那头不知道说了什么,男人忙碌的动作停了下来,视线倏得在低头认真进食的贝珠身上停留了一瞬,他放下筷子,隐忍着怒气,快步向门外走去。
移门阖上的刹那,贝珠咬着筷子,听到男人提高了分贝,似乎和那头起了不小的争执。
她彻底垮下肩膀,向后靠在枕头上,真希望是什么重要电话,能赶快把叶幸都支走,她好想一个人呆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