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的笑容杀伤性很大,哪怕虞非白看出她的冷淡,心也平白多跳了几下,他低头看了眼手表,掩饰自己的无措:“我还有份工要做,你们先忙,嗯……你们小心,最好早点回家。”
贝珠浑不在意地点点头,注意到男人的表带和表盘不是同一套,明显已经使用了很久,看来,他对自己的贫穷真的很坦然。
身边的严秀怔怔地注视男人远去的背影,转过头和贝珠闲聊,她的声音带着惋惜:“唉,你别看虞非白是石头人,但他说话可好使了,我以为他也会加入我们的。”
“他不会参加的。”
贝珠漫不经心地捡起滚落至脚边的水果,抛进已经倾倒的推车里,宽阔的石板路上到处都是抱着伤口嗷嗷惨叫的人群,卫兵们威风地骑着马,面对手无缚鸡之力的贱民,他们兴奋地仿佛身处喧闹的斗兽场,不远处有只斑点狗的肚子被马蹄踏成肉饼黏在地面上,肠子顺着伤口流淌出来,很快盘旋了不少嗡嗡的苍蝇,少女皱了皱鼻子,似乎闻到了腐肉的味道。
严秀咬紧牙别过头不愿再看,此情此景,她清晰地认识到自己是多么无力,心中对阿厄渡斯的仇恨又多上一分,她牵起少女柔软干燥的小手,闷闷道:“我们走吧。”
她低头看着贝珠如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