臀窄腰,湖面的微风吹进他衬衫的缝隙,令他瞧着像油画里毫无忧愁的吟游诗人,只是这份美贝珠无心欣赏,她站在台阶处,拒绝了男人的探望:“你也很忙吧,今天谢谢你了,我自己进去就好了。”
少女伸出手,示意容佩把袋子给她。
容佩摸摸鼻子,其实他没有什么事情的,但眼前的人神色淡漠,轻易击散他所有的勇气,只能老老实实将袋子递过去。
他好想黏着贝珠做一对连体婴,从出生到死亡,没有什么能将他们切割,就连大脑都共享同一个。
男人失落地转了身,他一步三回头,目送少女毫不留恋地上了楼,她会像自己喜欢她一样喜欢他吗?
担心严秀还在休息,贝珠轻手轻脚进了医务室,瞧见她正靠在枕头上,旁边的窗户开了条小缝通风,下午的风很大,将窗外的树叶吹得沙沙作响,树影斑驳间,令严秀的面孔也染上一层阴影。
贝珠抬起小桌板,将打包的食物一一摆放到小桌上,餐具就放在女孩触手可及的地方,明明是很丰盛的菜色,严秀拿着叉子就吃了几口,少女倒了一杯柠檬水放在她手边:“多吃点吧,医生让你补充点营养。”
少女的声音柔软如初雪,严秀又勉强吃了几口,这可不是她平时的饭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