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几次权曜也不忍着,来了感觉就射,到后面射出来的都是稀稀拉拉的精水,精囊都空瘪了,男人黏糊糊地抱着贝珠撒娇:“小奴隶把主人彻底榨干了,没精力去找别的小母狗了,小骚货开不开心?”
贝珠不说话,眼皮似胶水般黏在一起,随权曜怎么折腾,他说话好像嗡嗡的苍蝇,实在烦人。
权曜表的一番忠心没得到少女的反馈,浑身憋闷,想把她弄醒起来陪着他,但她睡觉也好可爱,像只甜蜜脆口的红苹果,咬一口都带汁的那种,看着看着也染上了贝珠的瞌睡虫,手脚捆着女孩一同睡了过去。
这一觉就睡到了傍晚,贝珠醒来是浑身酸痛,连脚趾都没多少力气,但心情却奇异地好了许多,做爱也是有好处的嘛。
身后的男人像一株寄生的藤蔓,胸前传来硬物的感觉,贝珠撩起被子,才发现男人睡觉也拿着枪,枪管托着自己的小胸脯。
指尖自漆黑的枪管向后抚摸,突然发现圆润粗硬的枪管好似阳具,就连发射也很像高潮时的射精,少女嘲讽地撇了撇嘴,难道权力就是阳具?
怀中人的动静令权曜警觉,他睁开双眼,好一会儿才想起睡前的事情。
就在前两天,一颗炮弹砸中了他所在的战壕,黄土差点将他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