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他成为易碎的玻璃人,轻易将他击垮,他心碎地注视着少女沉静的侧脸,这样的一张面孔,会出现关于他的喜怒哀乐吗?
只是这么想想,容佩就感到无边的怪异与绝望。
严秀在一边,将容佩的多愁善感全部尽收眼底,他今天帮了她不少忙,她对容佩的印象好了不是一星半点,尤其在家里有个颐指气使的方斯莱的对比下,容佩现在在严秀心里的形象是无比正派、高大。
有心给方斯莱下马威,严秀盛了一碗汤端到容佩面前:“多吃点,今天真的谢谢你了。”
容佩摇摇头:“哪有,帮助同学这都是我应该做的,”说到这儿,男人“含羞带怯”地看了一眼贝珠,很是期待她会有什么反应。
方斯莱气得差点绞断手中的刀叉,他就说哑乌都是贱东西吧,他哪里亏待过严秀了,只会胳膊肘往外拐的下贱玩意,还给家里带野男人,在贝珠面前发情卖骚。
男人是不敢给贝珠脸色的,只能把火尽数撒在严秀身上,切着牛排阴阳怪气:
“有些人呐,有没有点寄人篱下的自觉?”
“不要把这里当成自己的家行不行啊?”
严秀还没说话,贝珠擦了擦嘴:“你在说你自己吗?”
她声线柔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