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桌子,让老人到这儿排队。
少女负责登记,严秀负责分发,另外的职员因为长官在场,不好意思继续磨洋工,纷纷加快了手上的速度,就这么一直忙到傍晚。
饶是严秀身体素质不错,都不免腰酸背痛,她按压脖颈,想起虞非白的家就在这附近,便提议回家的路上顺便去看看他。
今天他们家也来领取物资了,名单上有记录,就是没看到人。
“也行。”贝珠拧紧钢笔盖,和严秀一起,在路边随手招了辆马车,去往虞非白所在的贫民窟。
这次拜访的路比上次还不好走,积雪覆盖的地方滑得要命,两人的皮鞋既不防滑也不保暖,走得是磕磕绊绊,等到达虞非白的住所,浑身是又冷又热。
出乎意料的是,虞非白家房门紧闭,屋内也无灯火点亮,不在家?
窗户也打不开,不死心的严秀只得拱起身子对着木板缝隙左看右看。
“你们是谁?”
身后突然响起的质问吓两人一跳,那声音嘶哑粗劣,实在算不上好听。
贝珠回身一看,原来是个扎着辫子的小女孩,她的长相不是讨人喜欢的那种,相反凶气十足。
吊梢眼,小方脸,颧骨颇高,脸上还有种不符合年龄的成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