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楚涵不知道的是,岳央的头脑里,此时插入她下体,把她弄到七零八落,淫荡不堪的,不只是他一个人,还有那黑影,在她的构思中,已经射了精,将她的小穴射得满满的,缓缓流出的白浊,被他勾了一缕,塞回自己的口中。
他冷酷责问:“爽吗?”
她诚实点点头。
“可央央知道吗,我…”他边说,边持了她的手,握住自己依然坚硬的硕大。
“早不是你认识的那个了!”
闻言,她惊得开了双目,手中握着一根坚硬巨硕到无法全部抓握的浑圆,她的阿涵脑袋缩在她的颈窝里,弱不可闻的呻吟,随着他带动自己的手搓弄而不时透出。
她是在干嘛呀!
真是,越陷越深,不可自拔了吗?
*
一夜折腾,两人相互依偎着睡去,直到周日中午。
封楚涵醒来时岳央已经不在侧,他立刻撑起自己,熟悉挪移着累赘的下半身,急急坐上一侧的轮椅。
推开卧室门时,心里竟是一丝害怕,他怕门后,没有她。
冬日正午,慵懒的阳光照着空旷沉寂的大厅,长长的乌木餐桌上送来的精致餐食静静点缀着,一丝烟火气都没有,仿佛美好的标本。
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