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纱帘卷入,整个甬道昏暗又明亮,有种香甜的雨后泥土气息充斥着,很是陌生。
明明是她生活了十多年的地方,却在那夜,显得如此不一样。
她应该是生病了,全身火热,意识不清,只知道拥住来人,挂着他的脖颈,随他沉沉地一步一向前。
“去…哪?”她记得自己问。
男人低头凉漠望了她一眼,不答。
“熠…不要…”她呓语着,明明知道自己病了,受不住,却仍这样对她,很是像后来的封楚熠。
不成体统,狠心绝情。
她挣扎,像只被关押的小兽,可男人的手臂异常强壮发达,竟是能控得她纹丝不动,只是徒劳战栗。
“哒…哒…哒…”他的脚步声在空旷的走廊回荡,愈发显得沉重诡异。
可那时的她却没注意这个细节。
封楚熠的步伐,应该是轻快利落的,常年打球,奔跑得心应手,不应是那夜的沉重…
还有,当他们结合在白纱帐里时,他笼起她的腰,舔入她的脐眼,从那里向下,耻丘,阴阜,阴唇,阴道…再就是她的两处排泄孔。
每一点私密处都被他翻出来无情占有,反复玩弄,甚至再向下,一直,舔到脚心。
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