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该死的感到了口干舌燥的艰涩。
帝夜琛闭了闭眼,扶着白宁,“宁宁自己里面的衣服脱下来,可以吗?”
白宁水汪汪的眼巴巴望着他,“少爷能帮宁宁吗,宁宁手腕好痛。”
她说着,又低下了声音,“那个台子很平很滑,宁宁抓了很久都不敢动,怕掉下来……掉进海里,宁宁就见不到少爷了。”
帝夜琛沉沉吐出一口浊气,“没事了,现在你安全了,好好休息,我来。”
摸索到那排扣子,帝夜琛微扬起头,不敢看一眼,为了转移自己的注意力,他开始询问白宁出事的来龙去脉。
“先前我看见你在宴会厅里,为什么无端端会出现在船尾?”
白宁眼里的明光暗淡下来,低声回答,“宁宁弄脏了别人的衣服,怕少爷生气,跑出来了……”
男人那颗坚硬的强心脏,今晚再一次紧颤。
他差点就低头,想去安慰受伤的白宁,好在更快想到她现在不着片缕,这才强压住了动作。
“我不会怪你……”
“但是少爷白天还在生我的气。”
帝夜琛收住了声,千言万语最终化作一声叹息。
他拉住了那抹丝绸的薄布,按住白宁的腰身,“宁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