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的人还没放弃。
陈晓然看着上面的备注，眼睛眯了眯，深吸一口气，按了接通。
他将手机放在了耳边，“喂？”
“……你是谁？”
那头似乎沉顿了三秒，可是下一刻，发出的声音，如同拥有穿透寒冰的凌厉暗劲，如同破开了遥远的距离，狠狠揪住了陈晓然的喉咙那样。
压迫，缺氧，无法呼吸。
可是，陈晓然还在强装镇定，用所有的力气。
他刚张开口，然而还未发出声音，对面的男人，立即发出了轻笑，饱含轻蔑。
“陈晓然，是这三个字对吧。”
被捏紧的喉咙，差点发不出字句了。
他哑然片刻，竟是鬼使神差的应了声，“是，是我……”
“把手机给她。”
命令式的口吻，是完全不把他放在眼里。
陈晓然握紧拳头，再次蓄满底气，“这位先生，婧羚现在不方便接电话，如果你有什么事，可以告诉我，我替你转达。”
“不方便？”
江一霆那边依旧带着笑声，只不过这笑容背后，有多么阴森可怖，全凭陈晓然自己感觉了。
“你们现在在哪里。”
“这也跟先生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