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越难受了。
江一霆见她似乎要哭出来的样子，眉头皱紧，完全不理解她为何转变的这么快。
堂堂江大少人生第一次对自己发出疑问，难道是没让她尽兴？
捧着她的脸，江一霆温柔吻掉她眼角的湿润，“怎么了，告诉我。”
“江一霆，你是不是觉得我特别傻，特别蠢，特别好骗？”
他哑然失笑，“怎么会。”
像是恍然大悟那般，忽然明白她为何这般的缘由，他轻笑出声。
“不是觉得你傻，而是，你不知道每次看你这样，我很高兴。”
“……”
熊婧羚幽怨看着他，“难道这就是你说的你喜欢我吗？就只是喜欢欺负我而已，不能对我好一点，温柔一点，体贴一点？”
江一霆微微皱眉，“也不是不可以。”
“那你就要做到！”
看她可怜兮兮的表情里藏着小小的希冀和期待，江一霆嘴角勾了勾。
“好。”顿了顿，他擦掉她眼角的泪光，“那从现在开始？”
听着他答应，心里那点浮浮沉沉的不安，仿佛也得到了安抚。
她哼了哼，眉间的小欢喜藏不住。
江一霆心头一热，刚消停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