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好看。
顾母拽住顾北城，低声说，“你给我站住。”
“妈。”
顾母看着远走的群人身影，转身问他，“你没有想过小柠为什么五年都没有被你打动吗？如果她真的不爱靳倾言，早就和你在一起了，如果早就和你在一起结婚有了孩子，就没有靳倾言今日之举，女人是人家的，孩子也是人家的，北城，这一点你到现在还拎不清吗？”
顾北城站在那里，视线落在地面上，母亲的话竟戳中他的致命点。
这一点，他早就清楚。
所以他一直以来都没有抱什么希望，因为只有这样，才能没有太大的失望。
车上，安小柠并未和靳倾言盘旋。
她和安幼清并排坐着，靳倾言则坐在她的一侧。
车内安静如斯。
走了一段路，他主动说，“安小柠，你怎么就那么狠心，孩子都这么大了，我都不知道有他的存在，更没有见证他成长的过程，这样只会让他认为我是一个不负责任的爸爸。”
安小柠不说话。
“你是哑巴了？”
安小柠抬眼望着他，“靳倾言，在你心里，我就这么能随随便便被一个跟我一模一样女人取代是吗？”
“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