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上你给她介绍的,人自己去寻找自己的春天了,以后别管她了,不识好歹。”
“嗯,我也不想管,太不识好人心了。”
“今天我看新闻上说你姐重伤了什么的……”
“肯定假的了。”眉洋洋躺到他腿上,拿着一个苹果啃着,“说实话,真是为我姐不值。”
“我还替倾言不值呢。”
“你不懂。”眉洋洋边吃边说,“我姐是什么样的人,我最清楚了,她不可能随意跟人发生关系的,更不会为了她母亲的事情那么委曲求全,换成任何一个忍耐方式都行,唯独那个,她不会。”
“你就那么确信。”
“嗯,我就那么确信,上次在顾家与她相见,看她脸色挺憔悴的,心里一定老难受了,这年头,绝大多数人都相信自己的眼睛自己的耳朵,却不相信自己的心。”
“换成你未必不是这样。”他低眼看她,“人又不是神,哪儿能做到那么完美无缺,倾言因为这件事还去看心理科了,都快抑郁了。”
“那么严重吗?”眉洋洋坐起身来,“淡淡的忧伤,为什么会这样?”
“谁知道。”
“……”
——
整整一个晚上,徐军长徐夫人都没能睡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