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沉的嗓音带着稍许温柔。
“没有,在问你的那一刻,就在刚才,我脑子里突然蹦出一个想法来,或许你不用给我刻意安排,我以后真的想出大门了,就堂而皇之的出门就好,我有想过,出门戴面具自然能不被人发现,不能维持长久,网上很多人在说我可能已经死了,那段我被枪毙的视频有的想必寥寥无几,公众的焦点在于我被绑走了成了人质,他们并不知情我是否真的已经死了,所以,我随时出现在公众面前都没有不妥,我也不想去解释什么,大家的眼睛又不是看不见,我能出现在大家面前,不过是因为我被救回来了呗。”
“你不想给大家解释,舆论到时候非逼你解释,这就是人言可畏,你不想让别人知道,别人就愈是想知道,过段时间,我会发新闻稿,说你死里逃生,从国外独自逃回来的,这样于你于我都有利,DK组织想必已经知道是我救的你,怕是已经把我靳氏列为黑名单了,如果再堂而皇之的说是我救的你,难免在国际上不被记恨,别忘了,国家上恐/怖组织不是一家,他们那样的极端分子最恨像我这样的人,少招惹就少招惹,我不想惹事,也不怕事。”
“那就按照你的想法做。”她抱着自己的双腿,没有继续这个话题,“我被徐白芷弄到R国的时候,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