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一次签名。
一共要了五个菜，竟然换了五个女服务生。
方尔蓝和晏歌也能理解，所以，签名他都满足了。
谁曾想，上最后一个汤的时候，要了签名的服务生站在一旁没出去。
晏歌淡淡的说，“这里不需要你了，你先出去吧。”
“没事儿，你们吃，我就在一旁站着，绝对不会打搅到你们的。”
女服务生看起来有十八九岁，脸上很稚嫩。
她的回答让晏歌很不快，“我说了，你可以出去了，你在房间很不方便。”
他的意思再明白不过，有她在这里，他跟方尔蓝没办法好好说话，毕竟有外人在。
“晏歌，我能问你一个问题吗？”女服务生直呼他的名字询问，没有要立即出去的意思。
“什么问题？”他的眼神里已经显示不耐，并不想跟她多加交谈，但想着是自己的粉丝，也只有耐下心来。
“你真的非常爱她吗？”口中的‘她’，自然是指方尔蓝。
方尔蓝慢慢的吃着，根本没看这个女服务员，她的心情本来就不好，听到这个女服务生这么说，更是难以言说了。
“是，我非常爱她，所以，你可以出去了吗？”自始至终，晏歌都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