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还会遭到别人的追杀,所以,在全身上下几乎没一块好皮的情况下,他依旧能强忍着不说事实,嚷着自己那一天根本没有见过焱尊他们说的人。
可早死跟晚死终归有区别,如今也只能先保全一条命再说。
王虎混着血吞了口唾沫,回忆道,“那一天很紧急,我是突然接到这个活的,因为正好没事,而且也不是多难,我就答应了,对方说,让我换上一套酒保服,等一个叫夏沐的女人,把她打昏带到一个地方。”
焱尊抿唇,“你说的是酒吧二层那个包间?”
王虎点头,“没错。”
“谁雇的你?”
“不知道,我们做这行的,是不会跟雇主接头的,保证的就是客户的身份不会泄露。做事的都是通过中间人介绍才确定下来,佣金也是事后通过一个公共账户打过来。”
“你的中间人是谁?”
“我不知道名字,只有他的电话。”
立刻有人把王虎的手机拿过来,通讯录里一个#号字符的人,就是他中间人的电话。
焱尊使了个眼色,手下立刻去查这个手机号码的信息。
擎天继续盘问:“你的酒保服哪里弄得?”
“我上他们员工换衣间偷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