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煜晨蹙眉，急上心头，正想说什么，却先咳嗽了好几声。
他手握拳，抵在唇边，脸色因为那几声咳嗽更加白了几分。
云煜晨在刻意隐忍着，但焱尊能回忆起那种感觉。
焱尊的轮廓在月色下显得更加立体，而云煜晨因为太过苍白，显得分外羸弱。
明明是两张一样的脸，可是给人的感觉却是大相径庭的。
焱尊听着耳边的咳嗽声，垂了垂眸，眼神闪过一丝涟漪。
他很清楚心脏病带来的痛苦，那种痛苦，他承受了二十年，现在想想，他能活到现在，真的是个奇迹。
当咳嗽声停下的时候，焱尊便恢复的和刚才一样，冷冰冰的看着云煜晨。
云煜晨缓和之后，抿了抿唇，突然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好像不管说什么，都显得很虚假。
他叹了口气，“那份协议书你应该拿到了，虽然……我好像也没办法替爹地说什么话，但是我想说的是，外公的爵位给你给我，我都无所谓的。”
焱尊眼神一凛，脸上极快的划过一丝疑惑，“什么协议书？”
“恩？”云煜晨愣了一下，“你……你没收到吗？”
焱尊面无表情，没有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