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夏泽从外面回来。
屋里一片黑暗，他打开灯，见到在沙发上坐着的夏沐，愣了一下，随后恢复镇定。
“小沐，怎么不开灯？”
夏沐不知道自己坐了多久，从白天坐到黑夜，等她回过神的时候，夏泽已经站在了她面前。
夏泽弯腰握了下她的手，感受到温度后眉头蹙起，“怎么这么冰？你在这坐了多久？”
说着，他便想去给她拿外套。
“哥。”长久没出声的嗓子让夏沐的声音听起来很沙哑，“你为什么要杀曲静仪？”
夏泽身子一顿，脚步停住，背对着夏沐的脸上划过一丝意味不明的痕迹。
几秒后，他转过身，挑了挑眉，“小沐，你在说什么？”
“曲静仪。”夏沐重复着，脸上的表情和刚才一样，没有任何动摇，“你为什么要杀她？这就是你所想的给曲悠涵的教训？”
夏泽盯着她看了好久，最终，缓缓吐出三个字，“她该死。”
夏沐心猛地沉到了底。
“哥，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曲静仪已经在监狱了。”夏沐低吼。
“所以呢？”夏泽反问，“小沐，你忘了我们遭受的过往了吗？”
“我没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