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闭上眼睛,低声呢喃着,“依依,我还是没办法放开你。”
“那个病房的男人已经出院了,听说是去找他的恋人去了。你也差不多了,再过一个星期你就可以拆绷带看效果了。”护士一边和她说一边整理床铺。
丁依依倚靠在枕头上,窗外不知名的树木已经抽出一簇簇嫩芽,阳光照在这些嫩芽之上泛着金光闪闪的余晖。
“他找不到人的。”丁依依看着窗外淡淡道。
护士把窗帘拉得更开些,扭头笑着问她,“你怎么知道?”
丁依依不语,脸上的伤口有些痒,她伸手想去抓,被护士一把抓住,“你干什么,想毁容啊!”
“我本来就不是因为美而整容的。”她放下手,眼神凄凉,病房里陷入一瞬间的宁静,忽然一颗小石头准确无误的砸到她的脑门上。
“好痛!”丁依依吃痛的叫了一声,她往窗外看去,一个约莫180的高个子,穿着病号服的男生朝她龇牙咧嘴的笑着。
“又是阿呆!我忘记关窗户了。”护士急忙关上窗户,摆手驱逐着树上的男孩。
丁依依透过她的背看着那个男孩,皮肤白得有些不像话,五官力挺,有点不像是中国人,身上的病号服过小,只能紧巴巴的箍在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