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这里,所以这些天以来总是加意保护、关心他脚的安全。
顾孝成动了动腿,说:“没关系的,我又没感觉,我就喜欢睡这边。”两人又好好说上话了之后,气氛就稍微松动了一些。
他们又各自低下头去划手机。方杰这房里的床并没有侧边靠墙放,而是放在较中间的位置,只有床头板贴着南墙——当然也不在南墙的正中间,而是较靠近东面窗户这一侧。东面窗户就是后头窗户,因为不临街。窗户下摆着一张写字台。床西面是一个床头的储物柜,而西面墙前是一个下面带抽屉的衣橱。
方杰又说:“你把那条香蕉裤衩是不是放在洗水池台子上那个小盆里了?”因想到这人之前洗的那些碗的惨状,他觉得自己有必要问一遍,就这人对家务的这种完全不了解的样子,他觉得他有可能又把内裤放在脏衣篓里,而不是一早跟他说好的那个单独放脏的贴身衣物的小盆里。
顾孝成“嗯”了一声。
方杰这些天还得帮他洗衣服,包括裤衩。洗完之后就晾到二楼后头来。二楼一上楼来有两间房,分别在楼梯两侧,两间房的房门是正对着的,中间隔着一个小厅。小厅中只有靠东面墙放了一张仿红木的矮脚长椅,其他什么家具也没有,厅北面也被方杰堆上了一部分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