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的那张长桌上,二楼的抽屉倒很少用及。上一回他亲眼见顾孝成由那个第二层抽屉里拿那些“用品”出来的,事后他倒一直没想着细看看这些抽屉,今天正好想起来那只“事后的灰扑扑又浓稠的套X”,才想起来要好好检视一番。
没想到,第二层抽屉里果然有不少“那套”与“那胶”,看得方杰忽然遍体汗毛直竖,不自觉地又夹了夹两瓣臀,那个对胀痛感的深切记忆仿佛又回炉了。
他正蹲着,头扒到那个第二层抽屉里去看,虽说是在自己房间里,可是仍像一名窃贼似的偷偷摸摸,神形鬼祟。
他哪里注意到顾孝成又折回了二楼,正站在房门口看着他像个小老头似地将他带来的那几盒避孕X与润滑X与芦荟胶低低地捻在手里左看右看,仿佛想看懂上面的洋文到底是写着那套是适用于多少厘米至多少厘米的似的。
顾孝成之前刚想洗,就发现忘拿裤衩了,把头探出卫生间的推拉门,发现方杰并不坐在长桌前。于是只得将浴巾裹在腰上,回至二楼自己拿纯棉大裤衩,哪里知道竟发现了一名鬼祟的毛贼。
他咳了一声,方杰一惊,抬起头来向左一看,脸马上涨红了,红得像一轮迟重的落日,特别艰难地以一种几不可察的速度一点一点沉沦下去。顾孝成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