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我可以不管,但是你马上给年幼余分手,少祸害人家,那是多好的姑娘,你怎么就能下得了手……”宁母是越讲越生气。
“人家和年幼余明明是两情相悦,你也说年幼余是好姑娘,我就是爱姑娘,也就只爱这个姑娘了,这辈子不变了,反正分手是绝无可能的事。万一真曝光了,我想过了,咱们就带着她全家移民好了,世界那么大总有不认识我的吧,再说了,我们注意一点,一般不会曝光,我和韩昕谈了那么多年,媒体不是一样不知道么,所以你们就不用杞人忧天。”宁以寻觉得问题都不大,不过在宁以寻看来大概就没有很大的事情了。
“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再说了,年宗汉难道就能任你这样胡作非为吗?”宁母觉得事情哪有宁以寻想得那么简单,自己都不能接受这样荒唐的事情,那被自己女儿坑惨的年宗汉岂能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想到年宗汉,宁母都觉得心虚,宁以寻这事办得有些缺德了,就算被人打断狗腿,还都是宁以寻自己理亏,都不知道年宗汉会是什么样的态度,想想宁母又有些担心宁以寻,毕竟年宗汉也算是有头有脸的人物。偏偏她又劝不住宁以寻,这个死丫头从小就这样,从小就一副没心没肺的样子,任性一意孤行到让人发指,当年考艺校是这样,结婚是这样,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