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迁,哪有你的今天!”秦迁冲上前去,一脚就把秦大狗踹在了地上。
等他还要踹的时候,文心武已经挡在了前面,“秦族长,你不要太急,如果说秦大狗说的只是片面之词,这不还有一个人吗?你总不至于说你儿子也是坑你的吧!”文心武冲着向仁生怒了努嘴,示意他继续往下说。
向仁生道:“秦族长,不仅秦大狗招了,你的儿子秦春华书记也招了,他在界山上企图奸污向若云也是我亲眼所见,我看这次,只怕秦副市长出面也不大好使了。”
说完,向仁生把秦春华的供词也亮了出来。
秦迁一听,一屁股差点坐在了地上,看来这次彻底地栽了,自己这个龟儿子也太不争气了,这样的事情能够说出来吗?
秦迁不知道的是,秦春华是脱了裤子被人抓了个正着,就是想否认也没有办法否认。再说了秦春华本来就是一个软骨头,那里禁得起审问,吓了他几句,他就和盘托出了,管你秦迁是他爹,还是他祖宗,他恨不能把祖宗十八代都搬出来,只要你不再折磨他。
“不行,再怎么样也要给秦剑打一个电话!”秦迁不甘心就这样地栽了,拿出手机就要拨打秦剑的电话,正在这个时候,向树林的家里又来了几个人,为首的一人正是界山县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