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心武一看差不多了,对着解玉珍和熊凯使了个眼色,示意他们先走。然后自己摇了摇杨光远,叫了几声他的名字,杨光远还是一动不动。
文心武笑了笑,随后也走了。文心武刚走,杨光远的头就抬了起来,然后脸上露出了得意的神色,端起了面前的酒杯,把里面仅剩的酒一饮而尽。然后自言自语道:“姓文的,祝你好运!”
解玉珍和熊凯在下面等着文心武,他们是打车来的饭店,一看外面的天色尚早,文心武道:“不如走走吧!”
解玉珍道:“文校,你举得这个杨光远他能够不再插手我们这个事了吗?”
“不头破血流他是不会罢休的,这些人通常有一个共同的特点:非常自负,自以为一切尽在掌握中,然后一切都要听他的。”文心武说道。
“这样的人在其他的行业还可以理解,在教育领域真的难以理解。”解玉珍道。
文心武看了熊凯一眼:“你不要以为只有界山有,难道林城实验就没有?这个熊凯应该非常清楚了,这种人的存在是由许多的原因造成的,而不是看他是不是从事教育!”
几个人正说着,已经来到了一个人烟稀少的街道,整条街都看不到几个人,紧接着文心武三人的前面被人拦住了去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