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去上访,我倒要问问这是谁做的决定!”
“对,对,县里不行,我们去市里、市里不行,我们去省里,总有我们说理的地方!”
咳咳,杨光远干咳了几声:“这个好多事情不能由着性子来,我们要注意方式方法啊!”杨光远故意说着,但是下面早就闹哄哄的一片,已经没有人听他的了。
杨光远这次倒是没有发火。
这次向伟光倒是显得特别平易近人,不仅主动留下来做老师的工作,还一而再再而三做老师的工作,要他们不要冲动,说这是上面的决定,就一定有上面的道理。
向伟力越是这样说,老师的情绪就越来越激动,最后一个叫宁辉的老师站了起来。宁辉今年已经五十岁了,也是一中的老资格了。
“各位同事,今天杨校长讲的这些你们心里舒服吗?”宁辉挥了挥手问道。
“不舒服!”
“你们愿意自己的奖金减少吗?”
“不愿意!”
“你们就愿意这样算了吗?”
“绝不!”
“那好,我们这个周末就去县委县政府找龚书记,我们一定要讨还一个公道。你们怕不怕?”
“不怕!”
“好,那就这么说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