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子。
想起那晚辞诺听到他说没到过江宁时甚是生气的样子,岑玉皱眉。
这一个两个是怎么回事?怎么都说他到过江宁。
当年要你从江宁回来的时候你还不qíng不愿的,偷了人家小丫头的纸鸢带回京都来,宝贝的紧,后来被你兄长玩坏了,你还和你兄长闹了好一阵脾气。
岑玉闻言一怔,愣愣的看向岑洛河。
被提起自己小时候的糗事,岑洛河颇有些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鼻子,一双极亮的眸子转了一圈,抬手指着外边庭院中的一棵枣树给他看,喏,当时你就一边哭一边把那风筝埋在那了,跟埋自己的小qíng人似的。
岑玉闻言一怔,愣愣的看着自家兄长。
随后顺着他抬手指的方向看去,脑海中片段的记忆和岑洛河揶揄的话语瞬时结连起来。
那是早的三月时节,邻水的江宁之如王右丞所述,烟锁雾笼,长烟引素,水如蓝染,山色渐青。
岑父因直言进谏,多为豪右所嫉,出江宁刺史。
幼时的岑玉到了江宁,简直像猴子入了山林,游乐于江宁的每一天大街小巷,沉迷于江宁的每一段神话笑谈。
与岑玉来说,八岁的光景里有两件很重要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