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撑着熬到刘大力回来,连眼睛都不敢闭上。
    这一等又是半天,期间宝姐儿醒过一回,小声哼哼着要水喝,柳把桌上已经凉了的茶给她灌下一小杯,她就又闭上眼昏睡了过去。
    刘大力回来的时候外面已是一片漆黑,油灯也熬尽了它最后的使命,烧到灯芯的末尾,跳了一下然后熄灭了。柳听着声音开了门,外面刘大力拿着个小火把正把外屋的破旧木凳拢到一起点着,孬好借着点光亮,也能把拿来的糙药煎下。
    等到服侍着宝姐儿把药喝下,柳便搂着她在铺着薄薄棉絮的木板g上躺下了。
    奔波了一天一夜,她也是全靠自己胸口的那点不甘心死撑着。现在放松下来,浑身的皮ròu筋骨都叫嚣着休息。她又回头望了望房门,木条拼成的木板间透出一道道光亮,那是刘大力在门外点着的火堆。她静静地看着,仿佛身上也被那火堆感染了一阵暖意,也就拥着宝姐儿慢慢地睡着了。
    柳再次醒来,天色已经大亮。劳累的意识虽然能将就冷硬的木板g,睡惯了高枕软衾的身子却在醒来时发出一阵阵酸软的警告。柳觉得自己的腰腿简直像是灌了铅一般,又酸又疼,动一动都有浸入骨髓的难过。
    你醒了?身后传来男人的声音。柳一激灵,放下揉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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