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边正低声咒骂没眼力见的蠢笨车夫,那边刘大力空着手又回到了卧房,并在柳的目光中把屋里唯一的一个方桌抵在门后,慢条斯理地做完这一切,他才抬起头回转身面对着柳,嘴角慢慢挑起一个不太熟练的微笑。
柳终于意识到空气里的危险气息,她不自觉的往g里面退了退,把身上的薄被掩到胸口。一瞬不瞬地紧盯着刘大力向她一步步走来。
你把宝姐儿带哪里去了?快开门,小姐生着病呢。柳的声音里带着qiáng撑出来的qiáng硬,色厉内荏地说道。
那沉默的马夫没有回话,目光在柳的身子上流连,仿佛透过被子看着她的娇躯,叫她从心底生出一股恶心和寒意。
柳被子下的手狠狠地在腿上掐了一下,靠着这疼痛攒了点气力,掀了被子就想下g往外跑。这一动作仿佛击中了刘大力的神经,他把刚挪到g边的柳拦腰一抱,直接扔到g里侧,然后用勒裤子的布带把它的双手一捆。就欺身附了上来,直接一把手地扯开了柳的薄袄和里衣,露出玫红色的肚兜趁着一抹雪肤,直把这个至今没碰过女人的车夫激得眼睛里充满了血丝。一口就咬在了那高低起伏的雪脯上。
柳哀叫一声,第一次意识到即使是这个以前自己看不起的恶心的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