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晨回头看了老者一眼，瞳孔不由的微微收缩。
老者眼睛虽然有些浑浊不清，可却犀利如剑，浑身上下都透露着一股杀伐果断的气势，一般人还真不敢与其对视。
不过，李晨同学可不是一般人！
他直接就大大方方的迎上了老者那锐利如刀的目光！
见到这一幕，墨曦心头不由的一阵惊诧。
要知道，他爷爷可是上过战场的百战老将，直接死在其手上的人数，就算是没有一百，也有八十。
别说是一个普通的学生，就算是圈子里，那些混得风生水起的精英俊杰，也不敢如此大胆的直视爷爷。
一阵对视过后，老者主动避开了李晨的眼睛，他那沟壑纵横的额头之上，甚至还有细细的汗珠渗出，就像是刚刚生过一场大病般虚脱。
“爷爷！”墨曦看到爷爷表情有些异常，就赶紧跑过去搀扶。
见此情景，李晨嘴角微微上扬，淡然一笑。
不过是名百战老将罢了，纵然手上有百十条人命，在他东华仙帝眼里，也远远地不够看。
屠一是为罪，屠万是为雄，屠得九百万，即为雄中雄。
更何况，李晨他这东华仙帝，所杀戮者，可不止九百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