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宁佛痛心疾首,忽然眼眸一瞪,猛地一阵咳嗽。
“咳咳咳咳……”
“老爷子!”
“曾爷爷!”
大长老宁淮沙、宁秋霞,还有几个宁家子弟纷纷上前,扶住了宁佛。其中一个气质儒雅的中年男人,将手搭在宁佛的手腕上,皱眉道:
“老爷子怒火攻心,伤心过度,马上需要休息。”
“让开吧。”
宁小北走上前,淡淡道。
“你想做什么!杀了家主还不够,还想对老爷子动手?”儒雅男人硬着头皮,顶在宁佛身前。
宁淮沙也是对宁小北作了个揖,恭敬道:“宁大师,您大仇得报,老爷子已经百岁高龄,就不要为难我们了吧?”
“你们误会了。”
宁小北哑然失笑,“我是想给曾爷爷看病。”
“看病?你是医生?”宁淮沙疑惑不解。
儒雅男人也是上下打量了宁小北一眼,满腹狐疑,道:“宁大师,恕我直言,您在武道上的造诣堪称绝巅。不过这看病疗伤,可是一门细活儿,没你想的那么容易。”
“呵呵,你约莫三、四个月前与人动手,肋下受伤,导致持续性的腹胀,每夜午时还伴有轻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