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是随口一说,真跑起来时,他也放慢了速度,慢到让小孩可以跟上。
“我和方恪一起晨练了那么久,还是第一次见到你带人。”
“你也知道,方淮他早起不了。”方恪说。
“砚砚怎么会起得这么早?”
听到自己的名字,方砚仰头看他:“我已经习惯了。”
“习惯……”顾嵘顿了一下,想起来自己听到的消息,据说小孩原本流落在一个贫困的山村里,他虽然没有亲身经历,但是也可以想象到,大概就是电视里说的那样,每天天不亮就要起床干活吧?
顾嵘转移话题:“说起来,砚砚去上学了,难道就不种菜了吗?”
“当然种的!”他还有空间呢?
“你在哪儿种?”
方砚顿时卡壳。
空间的事情,他连妈妈都没有说过,自然也不可能告诉顾嵘。方砚郁闷地看了他一眼,又低头看小白。只见白色幼犬吭哧吭哧地迈着小短腿,根本无暇顾及他的现状。
等他在空间里种出了东西,那顾大哥就知道他能种地了。方砚暗暗心想。
顾嵘和方恪很快就聊起了其他事情。
他们的年纪比方砚大了一轮,如今已经在上高中了,除了学业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