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心虚地移开了视线:“怎么可能……我相思湖那种人吗?”
方恪没有直接回答,可他的眼神却给了方父一个肯定的答案。
招架不住儿子紧迫盯人的视线,方父左看右看,见另外两个儿子已经出了院子走远了,其他人也没有人在院子里,这才凑近了大儿子,压低声音道:“晚饭的时候,不管你妈做了什么东西,你都千万不要吃。”
方恪:“为什么?”
“还能为什么?”方父重重地叹了一口气:“难吃啊。”
方恪:“……”
“可您为什么不阻止她?”方恪疑惑地往厨房看了一眼:“她现在就在厨房里,把她叫出来还来得及。”
“你怎么这样呢?”方父又理智气壮起来:“你妈妈这么喜欢做饭,你忍心让她放弃自己的爱好吗?你看她做的多开心,不就是难吃了一点,不吃不就行了。”
“……”方恪:“要是自己做的东西没有人吃,她应该会更难过的吧?”
就是这个道理。
方父深深地叹了一口气。
他又说:“我们来的时候,带来了胃药没有?你帮我去行李箱里找找,福伯准备一向充分,应该不会忘的。”
方恪应了下来,往房间里走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