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他们。”
“你家里可不止一个人,其他人不是也经常来嘛,比如说顾嵘大哥。”
方砚浑身都僵硬了,他结结巴巴地道:“我……我怎么可能会不想见顾大哥!”
“难道不是吗?”
“怎么会!”
杜航瞥了他一眼,又说:“我看你这么久没有提起过顾嵘大哥,还以为你们俩闹什么别扭了呢。”
“有、有吗?”方砚干巴巴地笑了几声:“是你的错觉吧。”
如果是错觉就好了。
那位可是特地打电话到他这儿来了。
杜航又瞥了他一眼,瞧见他战战兢兢、浑身僵硬的样子,想了想,决定还是不继续问了。
再问下去,说不定方砚都要跳窗逃跑了。
“对了,你之前拿了我的借书证,借了什么书?”杜航疑惑地问他:“怎么没有见你在看?”
“一、一些心理学的书,我放在家里看了。”方砚故作淡定地问:“我已经看完了,过两天就去还回去,你要用借书证了吗?”
“……嗯。”杜航犹豫地点了点头,“我正好有两本书想看。”
“那我下午放学之后,就把书还回去。”
“好。”
杜航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