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慧怡贵妃送给齐瑾瑜的定情信物,另附一封深情款款的尺素。”她甩出一枚玉佩和一封书信,紧接着道,“慧怡贵妃入宫之后,这二人也没断了往来。太后宫中有一条地道直达冷宫,齐瑾瑜未出宫开府前夜夜都要循着这条地道与慧怡贵妃私混,两人被翻红浪,鸳鸯交颈,别提多风流快活。及至慧怡贵妃不慎怀了孽种,这二人才急了,几番商议后竟打算让您来当这个冤大头。”
见帝王目中隐隐闪动着怒火,钱芳菲神经质的笑开了,“没错,就是您想得那样,二皇子不是您的种。因您与齐瑾瑜是兄弟,约莫无法滴血验亲,但臣女这里却有二人来往的书信,他们如何相思,如何缠绵,如何偷龙转凤,种种大逆不道之事上面均写得清楚明白。还有您的好母后,却是从一开始就知情,否则又怎会只心疼二皇子,不心疼大皇子?因为二皇子是她的亲孙子啊!哈哈哈,荒谬,太荒谬了,世人说得果然没错,看似金碧辉煌的宫闱才是最藏污纳垢的地方。小叔子与嫂嫂通奸,婆母帮着掩护,还意欲让一孽种鸠占鹊巢,谋夺大齐江山,好一出荒谬至极的伦理大戏!”
她狞笑着抛开手里的包裹,各种物证掉落一地,有书信、锦囊、绣帕等私物,甚至还有一件鲜红的鸳鸯肚兜和一双罗袜。不用细看就能想象的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