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双手一分,刚穿上的浴衣就被他脱下。
他们轻车熟路地倒在床上。
起风了。窗纱和床单一并漾起了褶。
房间里没有开灯,在这倦懒的昏暗中,眼前人的面容似乎都有些模糊了。
男人直奔主题,邢梦早已习惯他的沉默和无甚长进的技术。仿佛他除了傲人的尺寸和持久的体力之外,再没有别的可以称道的地方。
像一台古板又没趣的打桩机,一下,一下地,凿进她的最深处。
邢梦却敏锐地从他不疾不徐的动作中觉出一丝焦躁来——
他黑沉沉的眸子从未眨动得如此频繁,掐着她腰的手掌难得这般用力。
在他比平日更加粗重的喘息声中,邢梦目光涣散地看着天花板。
他们……保持这种关系已经多久了?
还没等她算出个结果,像是为了惩罚她的不专心,他骤然加大了下身顶撞的力度,棱角分明的下颚同时闯入她的视线,划开邢梦眼前那一片空茫的纯白。
下一秒,他便稍显粗鲁地吻了上来。
邢梦微微一怔,手指不自觉抓紧了床单。
自他们变成这种关系后,接吻的次数两只手就能数得过来。
哪怕两人都默契地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