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纪安说完这句话,两个人都没有出声。诊室外隐隐传来小张接线的声音,让此刻的沉默没那么令人窒息。
邢梦在这个瞬间想了很多。
这种事情由病人主动提出来简直像是性骚扰,但邢梦知道,这个方法是可行的。
与此同时,邢梦更深知它可能带来的不良后果——她正受此折磨。
故而她第一反应是拒绝,可转念又想起陆纪安误会她是同性恋的事情。
这好像是一道特赦令,把所有的不合理变成合理。又像是一个护身符,把所有潜在的危险都隔绝在外。
当自己是同性恋又如何?这样陆纪安面对自己时只会更放松,诊疗也更加方便。因此邢梦根本不打算解释这件事,她乐见其成。
见她许久没接话,陆纪安无事发生般闲闲地坐了回去,刚才那股摄人的气势也一并荡然无存,“我就这么一说,如果邢医生为难……”
“好。”邢梦说。
哪怕心里还是有些排斥,但这似曾相识的经历和请求,让她没办法拒绝——无论是作为一名医者,又或是邢梦本身。
陆纪安短暂惊讶后摸了摸鼻子,笑了,“那就谢谢邢医生了。”
“但事先说明,”邢梦正色道:“我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