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下的东西上下动了下,慌得邢梦打了个寒战,手腕处淡金色的绒毛纷纷起立致敬。
…陆纪安怎么样她不知道,她只知道快要把自己玩死了。
“先这样吧。”陆纪安的声音轻飘飘的,以至于邢梦不能确定他说了什么。
与此同时,他身子微微后仰,温热的皮肤离开了邢梦的指腹,率先结束了这场较量。
邢梦看似淡定地把手收回来,背到身后,离了热源的手指很快便冷了,僵了。
陆纪安阖眼靠在沙发上,似是在平复心情。
邢梦好奇他的状态,又唯恐他睁眼,只得在左顾右盼的同时,装作不经意扫过沙发上的男人,一眼又一眼。
“先这样吧,”许久,陆纪安再次开了口,说了和刚才一样的话,声音却比之前沉稳许多。
邢梦这次听清楚了,她心下一松,“好。”
她也不想再继续下去了。
“我们之后换种方法吧,”邢梦站起身来活动手脚,“暴露治疗怎么样,通俗来讲就是让病人置身于最害怕的环境中。”
“显而易见,对于你来说,就是女人扎堆的地方。”
“那是哪里?”陆纪安睁开眼,笑道,“我可不去女厕所。”
“你想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