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当然，”邢梦笑，“托尼老师嘛。”
“哈哈哈，”托尼开怀大笑，继而看向陆纪安，“咦？”他顿了顿，“这不是……”
“不是。”邢梦忽得敛了笑。
托尼被吓了一跳，还想在再观察陆纪安又有些忌惮她的态度。
“忙你的去。”邢梦把人赶走了。
托尼走后，陆纪安本以为邢梦会和他解释两句，可邢梦偏不看他，等酒来了就捧着个杯子，脚悬在空中一晃一晃，孩子似的。
薄荷酒入口带来短暂的清醒，接着便迷醉在可可和奶油甜蜜里，让人忘却一切。
邢梦一杯喝完才想起身边的人，发现陆纪安正一瞬不瞬地盯着斜后方的年轻男女。
“在干嘛？”邢梦凑到他身旁问。
陆纪安听到声音转过头来，猝不及防蹭到邢梦的鼻尖。他眼睛瞬间睁大，两人皆是一愣，又同时后退。
陆纪安立马转回身去，过了一会儿才红着耳朵说：“我在观察该怎么穿。”
“哈！”不愧是好学生，还会自己抄答案了。
邢梦顺着他的目光看向那人，闪亮皮衣搭配浮夸耳钉，她额角一抽，“不要学不要学。”
陆纪安充满求知欲地看向她。